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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第一章《古蘭經》和《聖經》:預示現代科學

分類:從歷史和科學的亮光中看古蘭經和聖經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第四部分 科學與啟示

第一章

《古蘭經》和《聖經》:預示現代科學

現在已經形成了信仰的實質,為了讓我們繼續討論,《古蘭經》和《聖經》的經文都和它們被寫時根本一樣,我們應當看它們對現代科學的啟示。但首先,我們得再次提到基本設想的問題。

用於和諧的不重要的“基本設想”

在第一部分第一、二章我們考慮了主要的基本設想。下面的故事說明了我們為讓事實變得彼此一致,都使用很多不重要的基本設想。

當我從突尼斯的機場坐上計程車時,我和司機展開了一個討論。在我們談話時,他問我怎樣看待《古蘭經》。我回答說:“嗯,它說猶太人沒有殺害爾薩;他們沒有釘他十字架;他沒有死。《聖經》說他死了,不但死了,而且為我們的罪而死,即為你和為我的罪而死了。現在如果《古蘭經》意思也是說他死了,但他沒有保持死亡狀態,我就會贊同而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他回答說:“如果用邏輯(作一個基本設想)來用另外一種方式解釋,又將怎麼樣?”(這是真的),他就象其他穆斯林常做的那樣,繼續說道,“不,爾薩沒有死!”(從《古蘭經》第 4 蘇拉 157 節得知。)

然後我說:“那第 3 蘇拉 55 節又怎麼解釋呢?那節經文說,‘我必定要使你壽終,要把你擢升到我那裏。'那不是說爾薩復活前死過嗎?”

計程車司機說:“啊,但以big5_21_D_4_1( inna )開始的陳述句,不必被看為有時間順序的句子。”我說:“但你是說用邏輯。”(用基本設想),我們都笑了,因為他和我都知道我們都使用了基本設想。

我提到這個故事,因為當布凱勒博士在討論《聖經》時,他不允許評經家做任何樣的“解釋”或者“基本設想”,尤其在看似彼此衝突的經文,

他不允許這樣做來使兩處經文顯得和諧一致。另一方面,當涉及到《古蘭經》時,他願盡其意而任其為,用“基本設想”進行他的解釋。

當我們考慮下面幾點時,這點是非常清楚的。布凱勒博士宣稱:( A )《古蘭經》表明了超乎尋常的現代科學的預知,我們只能算其有神性的起源。( B )他宣稱《古蘭經》不象《聖經》那樣,《古蘭經》是沒有科學錯誤的。最後,( C )他批評《聖經》,因為他覺得《聖經》沒有足夠地訴諸自然而表明真主的榮耀和能力。我們現在要查考這些宣稱,看它們是否真的為有效。

然而,布凱勒博士並不是唯一的討論《古蘭經》和科學之間的關係的作者。其他幾位穆斯林科學家也拿起筆,所以我們也當查考其他人的觀點—尤其是那些被 Bechir 多爾基博士所提出的。 Bechir 多爾基博士是突尼斯的一位核科學博士,是雜誌《科學與信仰》的創始人和編輯,及《科學伊斯蘭教》一書的作者。

預示現代科學

這些護教論者們花大力氣去尋找《古蘭經》中對現代科學知識的啟示,然後宣稱這是神性起源的奇跡證據。這沒有錯,但如果進一步的查考,其結果並不象有些人提出的結論那樣樂觀,而且我們在本章末將看到,這些宣稱中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神學(經學)問題。

1. 水迴圈

布凱勒博士和多爾基博士都討論了這點並宣稱說《古蘭經》預知水迴圈,認為水:( 1 )從海洋和陸地蒸發;( 2 )形成雲;而且( 3 )下雨;( 4a )使大地出產作物,( 4b )補充地下水位,而湧出泉水或井水。

布凱勒博士宣稱直到十六世紀後期“人類對水迴圈都還持不準確的觀點”,因此當考慮《古蘭經》中的幾處陳述,反映出了對水迴圈的預知,這些資料不可能來源於人。

他引用了蘇拉 50 : 9-11 ; 35 : 9 ; 30 : 48 ; 7 : 57 ; 25 : 48-49 和 45 : 5 ,作為包括( 2 )、( 3 )和( 4a )的證明。為了舉例說明,我們將看後期麥加章的第 7 蘇拉《高處》 57 節:“他使風在他的慈恩之前作報喜者,( 2 )直到它載了沉重的烏雲,我就把雲趕到一個已死的地方去,於是,( 3 )從雲中降下雨水,( 4a )於是借雨水而造出各種果實——我這樣使死的復活——以便你們覺悟。”

為了證明 (4b) ,他引用了蘇拉 23 : 18-19 ; 15 : 22 ,後期麥加章的第 39 蘇拉《隊伍》 21 節說:“你不知道嗎?真主從雲中降下雨水,然後使它滲入地裏,成為泉源;然後,借它生出各種莊稼,然後禾苗凋零,你看它變成黃的,然後他使它變成碎片。”

這些經文當然是精確的,但問題是它們真的表明了特殊的預示而證明是出於真主的啟示嗎?答案當然是“不”。不管男女,甚至那些住在城市的人,都能描寫第( 2 )( 3 )和( 4a )步。每一個在乾旱時期接觸過農民的人,都將聽到他們說他們的井或泉水幹了,而表明一個常識即第 (4b) 所說的雨是地下水的起源。

那第( 1 )步呢?蒸氣作為集雨雲的來源?這點通過觀察來理解難得多了,而且它在《古蘭經》中沒有一處經文可以引證。

多爾基博士認識到這一缺陷,於是提議用早期麥加章第 78 蘇拉 12-16 節為補充,那些經文寫到:“我曾在你們上面建造了 7 層堅固的天,我創造一盞明燈,我從含水的雲裏,降下滂沱大雨,以便我借它而生出百穀和草木,以及茂密的園圃。”

這裏他希望提出一個與太陽有關的基本設想,“一盞明燈”,接下來就是降雨,於是表明了丟掉的第( 1 )步。這不是絕對不可能,但看來也未必是那樣。陽光和雨水是真主賜福給人類禮物清單中的第八、第九件,這一清單包括了如此完全無關的東西如山脈、睡眠和婚姻。不管是一個第七世紀的阿拉伯人還是第二十世紀的一個人,他們都沒有理由應該去理解在陽光和雨水之間有因果關係。

另一方面,當我們翻開《討拉特(舊約)》時,我們找到三處參考可以清楚地包括很難的第( 1 )步。在先知書《阿摩司書》第 5 章 8 節(伊曆產生的 1300 年前)說道:“要尋求那造昴星和三星,使死蔭變為晨光,使白日變為黑夜,( 1 )命海水( 3 )來澆在地上的,(耶和華是他的名)”

在《以賽亞書》 55 : 9-11 (也是在伊曆產生的 1300 年前)記載到:

“天怎樣高過地,照樣我的道路,高過你們的道路,我的意念,高過你們的意念。( 3 )雨雪從天而降,並不返回,( 1 )卻滋潤地土, (4a) 使地上發芽結實,使撒種的有種,使要吃的有糧。我口所出的話,也必如此,決不徒然返回,卻要成就我所喜悅的,在我發他去成就的事上(發他去成就或作所命定)必然亨通。”

第三,從《約伯記》 36 章 26-28 節,一個住在阿拉伯半島北部的先知,詳細地描寫了水迴圈,他的記載是早在伊曆前 1000 多年。那些經文說道:

“真主為大,我們不能全知,他的年數不能測度。( 1 )他吸取水點,這水點從雲霧中就變成( 2 )雨。( 2 )雲彩將雨落下,沛然降與世人。”

這些經文提到了除( 4b )外的所有的步驟,在《何西阿書》 13 章 15 節(幾乎是伊曆前 1400 多年),我們找到這節經文也表明了這一步:“必有東風刮來,就是真主的風從曠野上來,他的泉源必幹,他的源頭必竭。”在乾燥的東風裏是沒有雨的,結果是泉源必幹,毫無疑問雨水反過來補充地下水。因而,在《舊約(討拉特)》裏,描寫了所有的四步,包括比較難理解的第( 1 )步。

2. 大海的波濤

Bechir 多爾基博士引用蘇拉《光明》(第 24 蘇拉) 39 和 40 節(伊曆 5-6 年),說:“不通道者的善功恰如沙漠裏的蜃景,口渴者以為那裏有水, 等到他來到有蜃景的地方時,沒有發現什麼,卻發現真主在那裏。 真主就把他的帳目完全交給他,真主是清算神速的。或如重重黑暗,籠罩著汪洋大海,波濤澎湃,上有黑雲,黑暗重重疊疊, 觀者伸出手來時,幾乎不見五指。真主沒有給誰光明,誰就絕無光明。”

在他對這些經文的討論中,他引用了一位太空專案主管所拍攝的海洋照片,說:“在深海的波浪和水流經表面的波浪要重要的多和大得多。”多爾基博士認為《古蘭經》說“波濤澎湃”,預示了現代海洋科學,表明了有許多海洋流比如說墨西哥暖流和日本暖流。

這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同一個單詞兩次都用“波浪”而不是用“波浪”和“水流”兩個不同單詞加以區分。然而,對我來說,這一處參考其實是以散文詩歌的形式描寫不通道者在真主面前所顯出的心中的黑暗。但是如果多爾基博士是正確的,這是現代科學的預示,那一定得指出,同樣的資訊在《討拉特》的《優努斯書》(基督徒稱為《約拿書》)和達伍德的《宰布林》中已經早就預示了。

在西元前 750 年,優努斯被大魚吞下後預言說(《優努斯書》 2 章 1 節, 3-6 節):“約拿在魚腹中禱告耶和華他的真主,說……你將我投下深淵,就是海的深處。大水環繞我。你的波浪洪濤都漫過我身。我說,我從你眼前雖被驅逐,我仍要仰望你的聖殿。諸水環繞我,幾乎淹沒我。深淵圍住我,海草纏繞我的頭。我下到山根。地的門將我永遠關住。耶和華我的神阿,你卻將我的性命,從坑中救出來。”

這裏“波浪洪濤”所用的希伯來語是 Nahar ,他也象阿拉伯語一樣,可以意為“河”。“波浪”和“浪花”是兩個不同的詞—幾乎是同義詞,它的詞根可能代表大的風浪。

甚至更早,在西元前 1000 年,或者說伊曆前 1600 年,聖靈啟示達伍德在《宰布林》寫出了極好的讚美篇章,在《宰布林(詩篇)》第 8 篇 4 , 6 , 8 節我們讀到:

“便說,人算什麼,你竟顧念他。世人算什麼,你竟眷顧他……

“你派他管理你手所造的……

“凡經行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腳下。”

“海道”可能只是前面一行的詩歌般重複,但把它同優努斯的經文一起來看,就是我們在二十世紀所知道的洋流的正確描述。

3. 咸水和淡水的界線

在早期麥加章蘇《至高主》(第 55 蘇拉) 19-21 節,兩水之間的“界線”被提及,那些經文說道:“他曾任兩海相交而會合,兩海之間,有一個堤坊,兩海互不侵犯。你們究竟否認你們的主的哪一件恩典呢?”

這裏“堤坊”所用的阿拉伯是big5_21_D_4_1 ,意思是“間隔”、“間隙”、“破裂”、“阻礙物”、“障礙物”或者“(地理方面的)地峽”。

同樣的資訊在另外一處早期麥加章以更詳盡的形式給出,我們在第 25 蘇拉《準則》 53 節讀到:“他就是任兩海之間自由交流的,這是很甜的淡水,那是很苦的咸水; 他在兩海之間設置屏障和堤防。”

短語“設置屏障和堤防”代表兩個同根詞。這種做法,在阿拉伯語中是強調或者突出所討論的內容。單詞big5_21_D_4_1 (Hijr) 的意思是“禁止”、“阻斷”、“阻止”,都是很強硬的詞,第二個單詞是有同樣意思的動詞的過去分詞。所以,逐字翻譯的話,人們將它翻譯成“他在兩海之間設置屏障和堤防。”

布凱勒博士簡要地討論了這點,但多爾基博士用兩篇半的篇幅進行長篇大論,論述其滲透性壓力,及它是怎樣在實驗室中用 U 型管和半滲透膜來證明。然後他總結說:“穆罕默德沒有實驗室,也沒有研究工具,卻發現了這些秘,理解了並將其引入《古蘭經》,這再次證明了《古蘭經》不是人手所為,而是獨一真主所為。”

然而,必須再次提出問題,我們不是在面對一個看得見的現象嗎?不是作為一個已知的事實表明真主對人的好意嗎?不是所有的在河邊釣魚的漁夫將魚放入咸水中都知道這一事實嗎?

當穆罕默德為海蒂迦做買賣時,他旅行遠達敘利亞的大馬士革北部阿勒頗。難道沒有可能在他的一些旅行中,穆罕默德去到敘利亞或黎巴嫩的海岸,或者給一個漁夫談話,得知兩種不同的水仍然沒有反常規地在地中海相混?

布凱勒博士在他最近的書中,自己讚揚遠古的人有觀察與分類的技能。他寫道:“博物學家們講述了他們是怎樣對某些原始部落人的精確性產生了深刻的印象,因為那些原始部落人對物品沒有接受外部教育,然而他們卻能對他們周圍的動物物種進行分類,幾乎與當今的專家的分類一致。”肯定可以正確的說如果他們對動物的觀察都有這樣的技能,他們也能對周圍其他現象進行觀察,比如說離海洋很遠的糖水。

坦白地說,要通過讀這些經文來表達現代科學知識,帶來的是更多的問題而不是解決問題,因為這種解釋也將需要二十世紀測量的科學精確度。當真主“在兩海之間設置屏障和堤防”時,看來好象是百分之百地被禁止進入對方,我們當把這句理解和翻譯為“這兩種水永遠也不會被混合!”?

實際上,沒有“屏障”,沒有一個半浸透性的膜,來阻擋兩股水流的混合,因為它們事實上喜歡混合。

一位科學家朋友評論時說:“很簡單,咸水和淡水從物理上講是分開的(河水取代海水),但卻沒有一個屏障。從動力學和能量學上講—這種混合是自發的、直接的過程,極其有利於擴散。唯一的“屏障”是動力,使得水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大量的混合”。

布凱勒博士認識到這點,於是他加上一個合格的事實,即另一種輕微的“基本設想”。他寫到:“他們(指河)的水與咸水相混合,通常要在離岸很遠的海洋區域才會發生。”

神學問題

然而,通過這種努力來表明現代科學中的一些小點,有著更進一步的問題。大多數這些《古蘭經》文的描述被稱為跡象,如果《古蘭經》將它們稱為跡象,那些聽到的人肯定期望在從穆罕默德那裏第一次聽到時就已經明白,否則它就不是一個跡象。

真主是全能的,除了犯罪的事情外,他什麼都能做。所以,他能夠將一個完全未知、或者在被啟示時還不被人知的事實明顯地啟示出來,但那不能被稱為是一個跡象。比如說在《約伯記》 26 章 7 節,那節經文記載道:“真主將北極鋪在空中,將大地懸在虛空。”

就我們現在的理解,約伯在那個時代能知道這一點,只能是通過真主的啟示。

第二個例子在《申命記》 23 章 12-14 節,真主在關於衛生方面命令人們:“你在營外也該定出一個地方作為便所。在你器械之中當預備一把鍬,你出營外便溺以後,用以鏟土,轉身掩蓋。因為耶和華你的真主常在你營中行走,要救護你,將仇敵交給你,所以你的營理當聖潔,免得他見你那裏有污穢,就離開你。”

每個讀者都會意識到,這一命令,根據 20 世紀的醫學知識和公共衛生常識,是完全正確的。(有人可能會問,這點為什麼沒有在《古蘭經》中重複,因為有些人宣稱說《古蘭經》重複了以前的經典中所有的內容?)它防止蒼蠅傳播疾病,但這點並沒有被解釋;所給出的原因只是說在真主的眼裏,營地應該是聖潔的。但是,永生的真主在《討拉特》中並不將這些例子稱為跡象,那聽到這些話的人是否懂得其中的科學資訊並不重要。

跡象

爾薩,說他醫治的神跡,即他所稱的“事”,是跡象,為的是人們能相信。在《葉哈雅福音》 10 章 37-38 節,我們讀到:“我若不行我父的事,你們就不必信我。我若行了,你們縱然不信我,也當信這些事。叫你們又知道,又明白,父在我裏面,我也在父裏面。” 15 章 24 節說:“我若沒有在他們中間行過別人未曾行的事,他們就沒有罪。但如今連我與我的父,他們也看見也恨惡了。”

穆罕默德宣稱說沙漠在雨後復蘇是一個跡象,為的是讓人們能夠相信復活與審判。在《古蘭經》第 57 蘇拉《鐵》 17 節我們讀到:

“你們應當知道真主是使已死的大地復活的,我確已為你們解釋了許多跡象,以便你們明理。”

在後期麥加章第六蘇拉《牲畜》 67 節說到:“一種預言,都有它實現的時間,你們不久會知道的。”

在《約伯記》 28 章 23 節, 25-28 節,表明真主的智慧時提到了“風的輕重”,那些經文記載為:“真主明白智慧的道路,曉得智慧的所在……要為風定輕重,又度量諸水。他為雨露定命令,為雷電定道路。那時他看見智慧,而且述說。他堅定,並且查究。他對人說,敬畏主就是智慧。遠離惡便是聰明。 ”

人們在這點上能夠進行長時間的討論,即討論人們如何用氣壓計來量空氣的重量,用其他的儀器來量風的速度,但約伯提到這點卻為的是表明真主的智慧。所以,我們當怎樣去理解呢?它預知了二十世紀的科學嗎?也許不是。它可能只代表了約伯或者其他人的一項觀察,可能是他們感覺到微風吹過臉面,看到風推動帆船前進而想到的。

在這所舉的每一個例子中,不管是爾薩行的神跡,或者沙漠復蘇,或者是風的重量,這些都是能夠被識別並為聽眾所明白的。問題是當一些被指明為跡象的事情,到二十世紀時反倒被人們誤解。

一個先知用一些模糊的自然現象,被聽眾所誤解或者所不知,來說明或強調他所傳講的資訊,是難以想像的。它怎樣能對聽眾的心產生某些影響呢?真主一定會給先知們簡單的、自然的例子,才能讓每個人理解。

如果海底的洋流不能被麥加和麥地娜的人理解,《古蘭經》又怎樣能用 “波濤澎湃”來形容呢對他們有意義的事情呢?他們要麼理解為是用詩歌形式描寫離開了真主的罪人的心裏活動,要麼他們根本不理解。那麼,它也就不是一個跡象。

當然也有可能,從理論上講一個經文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明顯的,當先知說出那經文時每個人都理解;另外還有一個更複雜的意思,是用在其他的場合。也許這就是布凱勒博士和多爾基博士在寫關於 “波濤澎湃”時心裏所想的,或者是在寫關於兩種水時心裏所想的。不過,在下一章中,我們將查看一些《古蘭經》經文,那些經文看起來好象在 1400 多年前被降示時傳達了一個錯誤的意思,導致了一個非常難的神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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